儿，她想到黎亦湘身上就是这种味道。
……
当晚，北川联系了黎亦湘，“睡了吗？”
黎亦湘接到北川的电话有些忐忑，但是她不敢不接。
北川什么事儿干不出来，有陆则骁在身边护着还好，但是陆则骁下午就离开了。
她现在一个人在家，最好就是不惹北川。
“还没，马上要睡。”
黎亦湘的声音很轻，这让北川联想到了什么，“怎么，身边有人？”
黎亦湘没有回答，直接问着北川什么事情。
北川道，“我现在不想追究风见被辞退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，但是你必须把风见重新弄回陆氏。”
黎亦湘一听这话就不爽了。
风见离开跟自己无关，可这件事却让她心里超级痛快。
即便是北川今天这么对自己，可是陆则骁来了，也平衡了。
说到底，黎亦湘今天心里还是爽快更多，现在北川居然要自己把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去掉，她做不到！
“我做不到……”黎亦湘道。
“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？”北川咄咄逼人。
黎亦湘当然是不想做，只是她不敢说的那么直接。
“做不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