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被二次折腾的风见早早就休息了。
她睡的早却不安稳,一直都在做着噩梦。
梦到简简在国外被欺负了,梦到有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,梦到了自己的妈妈骂自己识人不明,还依稀梦到了一个身影轮廓,是个老人,也许是外婆。
风见的梦连着做,十分密集。
她出了一脑门的汗从梦中惊醒,这时候阿姨敲门进来了。
“您怎么了,做噩梦了?”
风见点了点头,裹着被子坐了起来。
“我梦到我家里人了,可是我又看不清他们的样子,他们都在怪我。”
阿姨有些心疼的看着风见,轻抚着她的额头,还拿纸巾帮她擦了擦汗。
“别怕。”
风见失神的摇了摇头,“我害怕,他们一直在怪我。”
阿姨顺着风见的话问着,“他们怪您什么?”
“怪我识人不明。”
在风见心里,这个人指向性太明显了,就是陆则骁。
可是她和陆则骁的这一段阿姨全看在眼里,“您在陆总的身边就是最好,不会识人不明的。”
“不。”
风见立刻反驳着阿姨的话。
“我觉得我很累,我觉得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