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遗症。我们肯定会尽力,但治疗总有不可控的因素。”
“这点我明白,你们尽力。”
“您放心。”
明明是何盛跟这对母女走的更近些,可皮皮看起来倒是比何盛更加担心。
何盛揽了一下皮皮的肩膀,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。
他们没有直接回到病房,两个人停在了一处走廊的拐角讨论着这件事。
“我不认为这件事应该告诉那个女人,她已经是个承担很多的单亲妈妈了,豆豆会好起来的,所以这些不好的就不用说了,对吧?”
这是皮皮的想法,她是感性的,是站在一个单亲妈妈的角度去想的,她不想让这个很直接的消息伤了那个女人的心。
她要是足够坚强还好,若是不够坚强,孩子是她的全部,知道这些事情就等于要压垮她。
面对皮皮的话,何盛仍是没有犹豫坚持着自己理性的想法。
“她有知情权,不管豆豆情况如何,我们都得如实说。这是她的人生,是她需要承担的事情。”
何盛的话让皮皮心里更加不忍,“可她已经很辛苦了,我们就当是善意的谎言不可以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何盛对于这件事的想法非常坚定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