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是带着笑意的，“奶奶，我最近特别努力工作，您高兴吗。”
“高……兴……”
周慕擎奶奶现在居然连说两个字都是断断续续的，他刚压下去的眼泪一下子被这种场景再次激发出来。
他努力的深呼吸，使劲儿的压着眼泪。
可是吞下悲伤没有那么容易，一个不小心，眼泪就啪嗒一下掉了下来。
这时候周慕擎迅速转身，抬起衣袖蹭了蹭自己的眼睛，他怕另一只眼睛里的泪水也再次掉了出来，索性一次就擦干。
“怎么了，周周……是谁欺负我的乖孩子，怎么在哭呢？”
奶奶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，她不觉得此时站在眼前的那个成熟的已经工作了的周慕擎，她只觉他还是那个每天打闹混迹的学生。
“周周今天跟谁打架了？”
“我们周周打架可没输过，你打了别人怎么自己委屈了。”
奶奶一句句说的都是上学时代的事情，他也被这些话拉回了过去的记忆。
那时候周母顾着公司，周父经常出国，就是奶奶陪着他最多。
奶奶会给他擦干净因为打架而弄脏的脸，会帮他擦药，会帮他做一切本该是爸爸妈妈做的事情。
想到这儿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