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个观众看着一场戏一般。
忽然间，画面一转，江暮晓又来到了公墓旁边。
她看着面前的坟墓，上面那张黑白相片，正是她的脸。
不一会儿，有人过来，是一名穿着军装的男子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卫员。
看这规格，应该是团长以上级别的了。
那人低着头，江暮晓看不清他的样子。
只看见他将一束白菊放在了她的墓前，轻声道，“对不起，我后悔了，当初就应该直接带你走。”
男人的声音里，似乎透着哽咽，在风中流淌着。
对不起，为什么要跟她说对不起。
等那男人抬头，江暮晓看见他的模样时呆住了。
竟然是陆慎北！
三十来岁的陆慎北模样似乎跟过去比变化不大，只不过成熟了不少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更加稳重。
他面容中透着哀恸跟疲惫，显然，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。
陆慎北在她的墓前站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。
江暮晓目送陆慎北离开，越来越有种恍惚的感觉了。
陆慎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？是他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吗？
很快，眼前又一阵旋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