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也被连累了,但是破运术是没办法控制的,没办法精细到个人。
老舅婆知道这个消息后,也一直唉声叹气的,说水牛孙和水牛两个人,简直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水牛孙如何如何好。
到初七的时候,我碰到水牛一次,水牛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青,尤其是双颊的地方,似乎蒙了一层灰,我知道,水牛应该是病了,而且肯定是很严重的病。不过水牛看我的眼神,还是那种桀骜的眼神,不屑一顾的瞟了我一眼,故意从包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的烟,抽出一支点上,抬头挺胸的从我旁边走过去了。
过完元宵节我就要出发回部门了,在正月十二那天,姑姑逼着我去相亲,其实这次从我一回来,姑姑就一直念叨着邻村一个女孩,还是我初中同一界的,说那个女孩不错,姑姑也去了那个女孩家很多次了,女孩家很同意,让我去他家里和女孩两个人会个面,要是苗头对了,就把这事定下来。
我在平时和妍妍打电话的时候,也会和她提这个事,她一直都说去看看就去看看呗,你也老大不小了,娶个媳妇,早点传宗接代,其实我们部门里面的人,也有一些结婚后把家属带到部门安家落户的,比如老罗手下的大狗,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的,因为有时候,要练习一些异能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