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喷涌。
等任垠予放开沈槐的时候,他才从短暂的懵bi里回过神来,嘴唇是痛的,他甚至怀疑破皮了,自己的手掌和衣服上一片狼藉,而那个肤白貌美的青年姿势惬意地仰躺着,餍足地tiǎn了tiǎn嘴唇。
沈槐有种错觉,觉得自己才是被享用的那个。
本来不想把自己弄得黏糊糊,才没做全套的,结果不仅没做全套,衣服毁了,嘴也肿了,就算沈槐再没脸没皮,也不想顶着这张脸去吃饭,于是剩下半天的计划只能告吹。
“沈总……生气了吗?”
穿上衣服,任垠予就变得文雅又内敛了,坐在软榻上,低着头。沈槐还是要拿腔调的,不管对象是千金小姐还是夜店牛郎,他都不会态度恶劣。所以沈槐站起来,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手,一边把方才气闷的表情卸了,说:“怎么会,只是在回味任先生的味道。”擦完手后把手帕递到任垠予面前,“任先生要留个纪念吗?”
任垠予没接:“留纪念……是没有下次吗?”
唷,那么黏人。
沈槐笑了笑,把任垠予的手拉起来握住手帕:“当然不是,我说错话了,是欠任先生的见面礼,任先生别嫌弃。我周四以后都有空,到时候再约任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