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浴巾,还有点儿迷糊,于是随口回道:“嗯。”
“真的吗?”任垠予的眼睛亮得沈槐又开始犯晕了。
“都依你,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给你。”
沈槐裹着浴巾懒懒地窝在那儿,头发黏在脸上,如此衣冠不整,说这话的模样却像是真能摘星揽月的神话人物。
任垠予靠近他,被蛊惑住一样,盯着他微眯的眼睛里漏出来的一点光。
“怎么摘?”
“不就在你的眼睛里。”
沈槐吻上任垠予的眼睛,笑得让人不在乎他谎话说得有多取巧,任垠予抱住他,真想就在车上,把他再弄得溺毙一回。
“好了,先上去,我想洗一洗。”
沈槐适时地按住任垠予的嘴唇,伸胳膊越过任垠予打开了车门,老胡十分了解沈槐的脾气,在从后备箱拿出了一双新鞋,没让任垠予再把人抱上去。
电梯直达公寓,开门就是玄关,沈槐把浴巾丢在地板上,又毫不避讳地脱掉了唯一一条内裤,走进了浴室。
任垠予很想跟进去,但沈槐没发话,他就知道不能逾矩,他捡起地上的浴巾和内裤,找洗衣机,最后却只把浴巾丢到了脏衣篓里。
沈槐洗完披上浴袍出来,看到任垠予一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