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嘚瑟,对任垠予的猴急也相当宽容,任垠予摸了他两把大腿,他就主动张开了,任垠予抹润滑抹得潦草,他也没批评,等任垠予把他chā疼了,他才皱着眉说:“悠着点儿。”
任垠予慢下来,抬头看沈槐,这人不仅眉间皱了,脸都疼得有些皱。他心里的柠檬好像被咬了一口,湿润而酸楚,又好像有龙卷风在肋骨间席卷,裹挟诸多感情,混乱至极。
任垠予伸手指抹平沈槐眉间的川字,想对沈槐说些什么,又无从说起,他觉得自己像个技陋的写书人,清楚来龙,却不清楚去脉,贸贸然把沈槐拉进了他要写的故事里,全凭一己私yu,但完全没想过,会将沈槐写在哪里,写多久。
因为他对这个人的一切行动,只是源于好奇。
让袁喊爱的人是怎样的?让袁喊哭的人是怎样的?让袁喊得偿所愿又怅然若失的人是怎样的?
他按着沈槐,深深地chā到沈槐的身体里,沈槐因为kuagan而全身泛红,腰扭得像脱水的鱼,他看着这样的沈槐,眼前渐渐变成袁喊的脸。
第十四章
任垠予是环着沈槐睡的,但半夜沈槐嫌热,使劲推人,把任垠予推醒了,任垠予迷迷蒙蒙的,差点被沈槐从床上推下去,他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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