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了,而看出蹊跷的林远也没有对林修说什么。
沈槐笑一下:“没说什么,就是吐了我一车,下回记得赔我洗车费。
林修脸上讪了一下,反应过来又追问:“你还没说你打算怎么办。”
“再怎么也是我姐。”沈槐垂下眼帘,“我是真惹她生气了,我该。”
林修正恨铁不成钢地竖起眉毛,沈槐又接着说。
“但这么些年,我不说兢兢业业,却也算尽职尽责吧,不争一下,我跟自己也jiāo代不了。所以一休……”沈槐伸手拍了拍林修的肩膀,“不用替我cāo心了,争来争去,也是我们沈家的事,犯不着你着急。”
林修听不得他说这种话,眼睛又瞪起来了。
“沈总,他们快出来了,要不我们先去我房间休息吧。”
任垠予手上还抱着花,笑得温文儒雅,出口的话却一点都不体面,靠近沈槐的时候,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沈槐的背。
沈槐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,朝前走了一步,离开那只手掌。
“我先送一休。”
任垠予垂下手。
沈槐推着林修的肩膀要往车边走,林修却不乐意:“干嘛送我走,我大老远跑过来连顿饭都不能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