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赚钱还能亏了你?”
那女人冷笑着拿起笔,在伯劳和袁喊工作室的合同上签字,一边说:“沈槐,我真庆幸没跟你结婚,就你这败家劲儿,我嫁给你不仅得戴绿帽,还得赔嫁妆。”
“欸~那就证明你现在的决定相当明智,不仅不赔嫁妆,还白得了一公司。”
今天的沈槐看起来格外混账,袁喊看着他挑高的眉毛,那里有一些不自然,仿佛为了防止眉毛低落地耷下来,沈槐才把表情刻意摆得浮夸,看起来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将要失去心爱玩具的小孩,在努力装作不在乎。
“为什么要把公司给她?”
一直一语不发的袁喊终于开口,沈槐的眉尾僵了僵,没回头:“你就别管啦,就算伯劳以后不归我管,彭儒林还在那儿呢,他买你账,以后伯劳还是你后盾,你放心。”
“因为任垠予吗?”袁喊的声音有一丝颤抖。
沈槐没说话。
姚奕啪地把笔拍在桌子上,一秒都不愿意多待似的快速站起身,椅子在地板上磨出尖利的噪音。
“沈槐,祝你牡丹花下死啊。”
“……哦,谢了。”
姚奕走了,沈槐也站起来,拍拍袁喊的肩膀:“我们也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