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到床上去。
“我得钓你。”任垠予一直没抬眼,手在沈槐的腰上揉捏,“但我没钓过男人,你又那么huāxin,而且肯定不喜欢我这样的,”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一下,第一次掀起眼帘看了一眼沈槐,又低下去,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比你高的。”
沈槐噎了一下,多年瘾疾猛然见光。
“我那时候没有谱,谁接触我,我都一概应下,毕竟gay还是少数,我没有模板,能怎么办呢。”这人说着还委屈起来,“后来才发现都是无用功,我甚至还接触过一个自称被你包养的小艺人,后来才知道,你包的是他同组合的另一个人,他乱说往脸上贴金的。”
“咳。”沈槐有些说不上难堪还是得意,很复杂,最终只憋出一句,“挺有病的,你。”
“我是有病。”任垠予终于一把勒过沈槐的腰,两人下身紧紧相贴,“职业病吧。”他喃喃一句。
“嗯?”
“总之我发誓,你是我第一个男人。”任垠予认真地看着沈槐,“还有我很高兴,你居然去查我了。”
沈槐偏过头,耳根漫上一层红晕:“别废话了。”他干脆两手一撑,坐到了桌子上,抬腿把任垠予勾过来,“那就好好伺候你第一个男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