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股肯定不是白参的吧,我是不是还得续约?或者干脆跟伯劳绑在一起,付违约金都走不了的那种?”
“……是有些条件,但都是以共赢为目的的。”
任垠予摇摇头:“八个点可不是小数目,但姚小姐凭什么给我那么多?这么着急留我,是担心我走吗?”
彭儒林连忙道:“那是自然,任老师要是走了,伯劳不就垮了。”
任垠予盯着彭儒林,很冷地笑了一下。
“还远吗?”
“这……这什么意思?”
“我虽然是混娱乐圈的,但也知道姚家和沈家合作的那几个项目崩了以后很伤元气,姚奕这时候还会往外送钱吗?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,应该就是在帮着她把伯劳当东墙拆了去补姚家的西墙吧?伯劳是姚奕白得的,当然不心疼,但是彭儒林,你帮着沈槐一起把伯劳做起来,你也不心疼?”
彭儒林说不出话来,任垠予了然了,一定是姚奕给他许了别的好处,而且伯劳毕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,他想救也救不了。任垠予想起这段时间频繁在伯劳出现的袁喊,袁喊估计也听到些风声,大概也是想捞伯劳一把的。
任垠予垂下眼,如果他不走,光是他的收入抽成,还是能让伯劳撑下去,但他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