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任垠予就原地满血了。
那好几条微信里有几条是文娅发来的,几条是不知道哪里加上的后辈发来的,只有一条是沈槐的,但任垠予首先恢复了那最简单的两个字:忙吗?
任垠予:刚结束,你忙吗?
想想又跟了一句:要是忙的话就不要回了,像这样给我留言就行。
接着他就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聊今天的拍摄,发到一半的时候沈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任垠予兴致勃勃地接听。
“喂,谁让你给我剧透的!”
任垠予有点惊讶:“你要看吗?”
“对啊,昨晚放的第一期,我怎么可能不看。”
任垠予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机,嗓子似乎都有点发紧,像小时候等待老师评语一样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挺有意思的啊,伯劳以前投资过zhēn rén秀,我看过一点,完全没有这个有意思,那个叫容语的是吧,也太逗了吧,他智商过八十没有,对了我听说你跟他合作过,保持距离啊。”
任垠予低头看鞋尖,抬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。
“那……我怎么样?”
“你?”
那停顿大概只有一秒,但足够让任垠予的心脏像球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