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管他把我当过什么,我都没把他当过金主,所以不尴尬。”
“不把他当金主,那当什么?”
任垠予脸上的笑褪下去,又喝了口酒,这回不甜了,酸且苦。
有一个瞬间他想说点什么,但长久以来独自消化的习惯,让他难以开口,何况这复杂而微妙的心情,容语未必懂,很可能会理解成某种畸形的爱屋及乌。
容语这次又意外变得识趣,没继续问,看任垠予苦闷地喝完剩下的半罐啤酒,犹豫地问他:“你以前谈过吗?”
“谈恋爱?这不废话。”
“如果你一开始就跟你对象撒了谎,没办法承认也没办法改的那种,该怎么办?”
“哇。”容语有点夸张地瞪起眼睛,“我就觉得你是那种城府很深的男人,不声不响的,怎么说,你现在这个金……男朋友,在被你骗啊?”
任垠予脸上没有任何不自在:“一个假设。”
“这假设也太绝了吧,不承认也不改,那得有多渣。”
任垠予没说话,琢磨“渣”这个字,有点不能接受。
“我就是想让他一直喜欢我。”他忍不住辩解了一句。
“谁骗人都是这个借口。”容语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