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管给我拖累的,靠,八百年前的飞醋也要吃,要不是田……”
容语说到这儿终于晓得不妥了,收了音,讪讪看任垠予一眼。
此时他们是坐在深夜烧烤摊,半夜容语来敲任垠予房间的门,非要拉他出去聊心事,任垠予白天体力消耗大,正好有点饿了,他又从来不会拂人好意,便来了。所谓的不拂人好意,仅限于不当面给人难堪,但容语喋喋不休说了那么多,他却一个字都未回应过,容语不乐意了。
“你的金主怎么样啊?”
任垠予夹五花肉的手一顿。
这人真的脑子不好。
“这是……介意吗?我都跟你兜底了,你害羞什么啊。”容语说着,还用肩膀撞了任垠予的肩膀一下,那块五花肉就掉了。
任垠予收回手,喝了一口易拉罐里的啤酒。油腻桌面上那块报废的五花肉,悬在头顶的劣质红色灯罩里一颗蒙着油污的昏黄灯泡,廉价的啤酒,都让任垠予想起大学生活和在影视城揽活的那段日子,没有名气没有戒备,没有多余的负担和心思。
他看一眼容语,后者眼里是单纯的好奇,像学生时代勾肩搭背的男同学,探听女朋友已经到达几垒。
任垠予不由自主吞了下口水,开口道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