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过去昏天黑地忙了小半个月,回来后又紧接着去见李名,疏通那个马上开展的竞标案。
然后他才回了家,一进门,就看到任垠予蜷缩在沙发上,桌上散乱地放着外卖盒子,空调开的温度就算在夏末来说也太低了,沈槐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任垠予,毫无反应,离得近了,才发现任垠予脸色很不好,紧紧咬着牙,探一把额头,。
沈槐不敢耽误,把任垠予扳起来,要带他去医院。
结果任垠予眨了眨眼睛,从咯吱窝掏出个体温计,眼神迷蒙地自己看了,说:“三十八度,在退烧了,不用去医院。”
沈槐给他倒水:“之前是几度?”
“三十九度半。”
“你疯了?怎么不去医院,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“我偶尔会发高烧,不要紧。”任垠予说着又躺回去,“今晚肯定就能好。”
沈槐把杯子放到他手边,想了想自己以前生病,家里的阿姨是怎么照顾的,便又去冰箱找冰块,用毛巾包好过来给任垠予敷额头。
任垠予眼白都烧得有点红,直愣愣看着他,没什么神采:“我好想你啊。”
沈槐很干脆,俯身亲一亲任垠予的嘴唇:“我也想你,什么时候回来的,也不跟我说一声,我可以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