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钱一起分,于是挑战他的人就很少,安心待在家里拿分红的人就很多,钱虽然把大家聚在一起,但我爷爷又让所有人貌合神离,军心涣散,所以我的记忆里,不大见得到我爸妈,他们俩都在外面玩,我们四兄妹一出生都要做亲子鉴定,确定是我爸妈的骨肉再进族谱,所幸他们俩都有分寸,在这事上没出过错,这么说起来感觉挺畸形的,其实也还好,我在家里跟姐姐亲,出门有几个不错的朋友,过得一直顺风顺水,没有什么不满意的,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情,大概是很多东西都得来的太容易了吧。”
沈槐说完,低下头踩了踩任垠予的脚,两个人的袜子都是一盒里拿出来的,一双灰一双蓝,两个人都低头看着这画面,觉得与对方亲密许多。
“为什么会……突然说这些?”任垠予问。
“因为喜欢你,想更了解你。”沈槐说得十分坦然,一点羞涩含糊都没有,倒是任垠予觉得脸有点红,脚趾都缩了缩。
任垠予低着头独自品尝这刻微热而甜蜜的心情时,感觉沈槐又看了过来,他便抬起眼回视,沈槐的目光一如既往,没有刺探,只有直白得近乎无暇的注视,因此显出一分严肃,又像是温柔。
“我希望我可以了解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