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弃了”——任垠予不希望袁喊反悔,袁喊估计也不希望自己有机会反悔。
任垠予松了口气,并不想探究袁喊做这个决定的原因, 《没有人是一座孤岛》要开机了, 要去南方拍两个月,日程紧锣密鼓,应该没机会回家,任垠予想在走之前好好跟沈槐温存几天。
他让潘麒帮买了食材送到家里,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做菜,到傍晚时分沈槐还没有回来,任垠予对沈槐的工作不怎么了解, 只知道最近有个竞标在做,想来应该很忙, 打了两次电话沈槐都没接,任垠予只好按捺住自己要春游的小学生一样的兴奋劲儿,开始转移阵地,打算把今晚的主战场再检阅一遍。
任垠予换了干净的床单, 还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过世很久的nǎinǎi怎么把被子拍松软的技巧,试验了几次,将灯光调到最舒适的亮度。床铺看上去太舒服了, 任垠予忍不住躺下去,沈槐换下的睡衣搭在床尾凳上,任垠予盯着看了一会儿,还是屈从于内心,伸手勾过来,抱在了怀里,淡淡的沈槐的味道,搔在他的鼻尖。
任垠予把手伸进居家裤里,在柔软宽松的棉布下面,肆无忌惮地活动,想着沈槐的luo体,把脸埋进了那件缠成一团的睡衣。
他在床上平复呼吸,慢慢睡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