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顿了顿。
“行。”他说。
而后并不再客套了,直接道:“我来找你,是想问问有关任垠予的事情。”
袁喊虽然已经猜到了,还是觉得心口疼了一下。
而后沈槐好像卡住了,拿着筷子的手在半空停了蛮久,才放弃一般磕到碗上:“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”
袁喊也不再开口,慢吞吞吃起东西来,他想跟沈槐多坐一会儿,自我麻痹,想象这是一场寻常的约会。不约而同的是,沈槐似乎也放弃了他的目的,一杯接一杯喝着清酒,他苦闷得不像那个连颓靡都散发魅力的沈槐。
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落入凡俗,会引人扼腕,但混世魔王被真情所缚,竟然也不是那么喜闻乐见的。
袁喊心中又升起那被他抵抗过,但随时见缝chā针出现的卑劣心思。
只要他再问一遍,我就……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沈槐偏头看向他,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,他那双眼睛闪着某种让袁喊咬牙的期盼。
你还在期盼什么呢?期盼你的猜度不实,期盼那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给你的都是纯粹的爱和勇敢吗?
“沈槐。”袁喊的眼睛有些湿润,也有些凶狠,“林修跟你从小一起长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