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吻说:“拉黑的好,早就应该拉黑了!”
沈槐扫过来的眼神都是冷的。
于是程佩只能小心翼翼地补充:“其实前几天任垠予给我打过电话,没说别的,就问你好不好,我当然说你很好了,然后叫他不要再打来,他果真就没再打来了。”程佩撅了撅嘴,“之前他对你多殷勤啊,结果也不过如此,老板,我问句不该问的,任垠予是不是……因为沈氏遭难,才这样的?”
沈槐坐在那,摇了摇头,极温柔地笑了一下。
“如果他真是这种人,我可不会为了他抱马桶抱那么多天。”
“他很好,只是我们不适合罢了。”
“我们都有道坎跨不过去,还是不要彼此折磨。”
沈槐说完,没有继续话题的意思,低头看程佩带着的文件。程佩叹了口气,她虽然没经验,但世间分合,多是“不适合”这三个字,她没想到那样人中龙凤的两个人,也会着了这道。
她不知道,那样人中龙凤的两个人,却比她想象的要怯懦,自卑得多。
任垠予在化妆间,仰着头闭着眼,瘫在椅子上,卫昆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。
他一个人在这里哭了一会儿,心跳和呼吸慢慢平复,抬起手擦眼泪的时候又想起了沈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