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垠予不敢挂电话,他在冬日里出了一头的汗,旁边的潘麒正迅速地翻找能够联系上沈槐的方式。
沈槐没打任何招呼就不再回话了,电话那头一片嘈杂,片刻后两声巨响,任垠予拍戏用过道具qiāng,那声音和道具qiāng太像了,他的的眼睛通红,汗和眼泪混在一起,唰地流下来。
过了好久,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,手机才终于被人接了起来。
“这不是老板的手机吗,正在通话?……喂?”
“程佩?”
“对,我……”
“沈槐呢?沈槐在哪?他怎么样他还好吗?”
“我刚到这儿,他跟老胡去找林远了,怎么了?你怎么会……这是通话了一个多小时?谁接的你电话?”
听到程佩有沈槐的消息,任垠予稍松了口气。
“我跟他打电话到一半,他突然离开了,你们那边发生什么了?”
“有人闹事,现在已经没事了,警察来了,但是老板跑到林远那边去了,林远那边的情况我也不清楚,啧。”
“我刚刚……听到了qiāng响。”
“qiāng响?不会吧。”程佩拿开手机,正打算冲楼下的警察喊可能有人携带qiāng支,这边任垠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