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个消防员的头上。
对方虽然一下就怂了,但前面是烧得劈啪作响的危楼火海,脑袋上是一把被bi红双眼的中国人举着的qiāng,他们这儿一直以来对中国人的固有印象是聪明,油水多,却也是最怕事儿最怕罢工的,这个进退维谷的消防员不知道哪头更危险,便一时没有动。
火焰的热气就燎在背后,沈槐等不了了。
他不能让林修的哥哥死在这里。
“林远在几楼!”
那个哭得失神的林远下属有点儿懵,但还是条件反shè地说:“三楼。”
沈槐脱下外套,迅速用消防水管淋湿,又抢过消防员的面罩。
“楼梯右边左边?”
“左,左边第三间。”
老胡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疯了?你要干嘛?”说着要冲上去抓沈槐,结果沈槐今晚第三次用qiāng指人,指着老胡。
“我好歹得进去看一眼,不行我就出来,你退后。”
老胡一时愣住,沈槐便戴上面罩,转身跑进了火海。
程佩到达了林远的办公楼,只看到老胡一个人跪在地上,惶急地抖着嘴唇,满眼的泪被火光照得很亮。
程佩一直举着手机跟任垠予保持通话,一边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