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得已,只能跟当地另外的工厂合作,而这边设备最先进人员最优质的厂,是我爸早些年就入股的,只是没挂牌大家都不知道,他为了跟我合作,还有耗费了些精力跟当地人打通关节。这边经济效益差,要维持大型设备和优秀员工的开销,已经疲软两年了,我是等着你哥过来把这个厂救活,顺便还可以从光伏电站这个大项目里,狠捞一笔,而沈氏那边有我姐盯着,这一举多得,很可能就可以把沈氏从你哥手里抢回来。”
沈槐每说一句,都小心地看着林修,但林修一直没什么表情。
“我虽然没跟着他好好做生意,但这些事情,这段时间我都知道的。”林修说。
言下之意,虽然没有谅解,但也没有多怪罪。
沈槐第一次知道愧对和无颜是什么感觉,手指不由扣紧了轮椅的扶手。
“但是这边局势太乱,光伏电站是个名利双收的好项目,是要被载入执政党政绩的,反对派不想让这事儿成,就教唆了原先那批收了我钱罢工,没想到林远真的关了工厂的工人,要把我们两家的厂子都砸了,甚至还想害人,他们这么闹,国内可能真的近几年都没公司敢过来干这个项目……我是因为一直有提防,来这边以后买了把qiāng随身带着,但你哥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