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他良心会不安。”
任垠予知道她要说什么了。
程佩咬住嘴唇,像个为弟弟或者孩子讨说法的女人。
“你怎么舍得的。”
任垠予笑了,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他对工作伙伴长情,对情人可是一直都很寡情寡义的,你怎么就觉得是我抛下他呢?”
程佩忿忿地:“那时候他都没个人形了,天天喝酒,什么也不干,没出息地抱着马桶在卫生间睡一夜,我从没见过他那副样子,那么窝囊……”程佩说到这儿,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该在任垠予面前露怯的话,但任垠予已经两眼放光,一脸惊喜。
“真的?他为了我喝酒,为了我一蹶不振了?”
程佩控制表情,挑了挑眉:“但他很快恢复了。”
任垠予已经听不进去了,急吼吼地打听细节,像个追问礼物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的小孩,程佩看他这样,更生气了。
“你现在那么殷勤有什么用,当时为什么要对不起他?”
任垠予顿住。
“我是对不起他……但是我爱他,我能怎么办……”
“胡说,你要是爱他怎么会对不起他。”程佩对着任垠予这张帅脸,有种陷入了言情剧的错觉,十分感同身受地情感泛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