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愧色的,但又带着嫉恨的脸。
“会想,袁喊跟你在一起的时候,在床上的时候。”
沈槐抱臂看着他,良久,牵唇笑了笑。
“什么感觉?”他有些恶意地问。
任垠予搓揉着手上那条白色的平角裤,手指在泡沫和布料间缠绕,沈槐也注意到了,眼神落在上面,而后又像是感到羞耻,移开来,然后沈槐听见任垠予说:“想着那些的时候,我不知道是嫉妒你,还是嫉妒袁喊。”
任垠予感觉一直如鲠在喉的东西终于落地了。
原来是嫉妒。
原来是嫉妒啊。
他曾经在跟沈槐缠绵的时候想起过袁喊,这件事困扰了他很久,也是因为这件事,他才开始从另外的角度看待他和沈槐的关系。他带着好奇,幻想袁喊和沈槐在一起的时候是怎样的光景,但这种幻想让他难受,不仅仅是他有种同时背叛了这两个人的感觉,也因为别的什么,但他当时没有意识到。可眼下,这番被他筛选出来的解释,他认为能够撩拨到沈槐的解释,竟然不是无中生有,竟然也给了他自己解释。
原来我是嫉妒袁喊,他也曾经见过你这样无设防的,最私密的一面。
而沈槐的心乱了,哪怕沈槐知道,任垠予这次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