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。
刚开始只是因为在天台抽烟方便,顺便也可以俯瞰一圈四周的屋顶。这里的民居天台大多都被利用起来了,种辣椒的棚子,堪堪摆出一块乒乓球桌的运动场地,一排排五颜六色晾着的t恤短裤。任垠予一边抽烟一边窥视这些居民的生活,觉得有意思,然后有一天他洗澡的时候,发现自己戴着腕表的皮肤被留出一圈白皮肤来。
他灵光乍现,有了一个想法。
剧本中为了体现人物的成长或者变化,往往都是从外貌入手,发型或者服饰的改变,这是最直观也最有效的。如果他要向一个人说,你看,我在改。他必须去刺激那个人的视觉。
这是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。
这天之后,任垠予给店家多付了一笔钱,租下了天台的个人使用权,每天给自己均匀抹好防晒和助晒油,在这片得天独厚的天台开始了美黑。
沈槐只会觉得他晒黑了,看见他坦诚后的随意和一点可爱的粗犷,而不会去想他为什么没有被晒伤还黑得那么均匀。
任垠予脱掉沙滩裤,袒着鸟躺在沙滩椅上,胳膊枕在脑后,为了把手臂内侧也晒均匀,然后在热阳下昏昏yu睡。
他是志在必得的。
沈槐开始陆续收到林修发过来的传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