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这是团队比赛,由不得他任xing,就算任xing了也没人会哄他。”应驰想了想徐敬余的话,有些不明白,轻哼了声,“还拿我跟陈森然比,说我脾气比陈森然好,这不废话吗?”
应欢不想应驰太钻牛角尖,柔声哄道:“既然教练让你比赛,那你就好好比赛,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我知道,爸最近怎么样了?”
应驰几个月没回过家,有些担心。
应欢默了几秒,笑了下:“他很好,你别担心,好好比赛,四分之一决赛的时候我会去看你们的。”
应驰笑得开心:“好,我肯定好好比。”
挂断电话,应欢皱了皱眉,上周末她回家的时候,应海生刚做完透析回来,病历本就放在茶几上,她翻了一下,发现他元宵节前住过几天院,但这件事他们都没告诉她跟应驰。
当时应欢问过应海生,应海生把病历本抽回去,模棱两可地说:“哎又不是多严重的事情,就是透析情况不太好,跟上次一样,不是大问题,告诉你们干嘛?”
应海生和陆镁都属于报喜不报忧的人,平时有什么事情都瞒着她跟应驰。
应欢问不出什么,就偷偷把病历本拍下来,自己去查,去问。
“你爸的透析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