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，他们就必须要靠着自己生活？天啊，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。”
“嗯。”萧明瑞点头，握住了杨医生的手，说道：“老师，你别这样，我相信，这些，都不是师姐愿意的。”
论年龄，杨医生的大女儿比萧明瑞大多了，他叫一声师姐也不为过。
他就知道，说出这些，老师一定会痛苦自责的，原本还想迟一点再说的，可是看着老师脸上的急切，他忍不住了……
人虽然找到了，可是还不确定，最好是做个鉴定什么的，所以就必须要征得老师的同意了。
“不，不，就是我的错，是我这个老头子的错啊，要是我早点找到他们，那两个孩子也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了。”说着说着，杨医生已经是老泪纵横了，“更或者，当年我不那么的注重名声面子，同意他们在一起，他们，他们也就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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