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值得啊…妈。”
王佩英气的眼睛喷火,她力气大的很,拂了一把袖子,就把江芷柔给推开:“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别靠着我。”
她说完,目光深深的一眯,盯着江芷柔,气都往她身上撒,“我问你,你最近是不是又给你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老爹拿钱了?”
江芷柔心虚的道:“我…”
“我什么我?”老太太怒火大的很,气的拐杖就想打人,她道,“我听前院的丫头说你还让他住到府上了?我说我怎么少了一只前清的花瓶,肯定是你那个手脚不干净的老爹拿的…”
江芷柔面色难堪,心里相当不是滋味。
她就想不明白了,这死老太太怎么就那么瞧不起人?
她为姚家生儿育女,当牛做马,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伺候她这个活祖宗,怎么就捂不热她的冷血心肠?
老家伙,就算她爹拿了只破花瓶怎么了?
这往后,老东西一蹬腿,这姚家的产业不都是她的。
区区一只破花瓶而已,也值得老东西在这念叨?
江芷柔想是这样想,但脸色却唯唯诺诺一副小媳fu的模样,道:“妈,您冤枉我了。我爹前几日是来过一次,可没有住在府上,更不可能拿您的宝贝。我们江家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