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了。
胸中烦闷,从书房里的酒架上取了一支红酒,倒入高脚杯,若有所思的品着。
估计是心中郁瑟不已,那瓶价值千万的典藏酒喝进嘴里也是索然无味。
酒器放回,走至书桌旁拉开抽屉,抽出那个蓝皮包边的相册。
他指肚轻轻的掠过相册封皮,泛了点旧,四角的地方被大火烧去了一些,但里面的照片都是好好的。
他身子懒懒的陷入身后的皮椅里,打开相册翻阅到上次停留的地方。
应该是她十一二岁的模样,齐耳短发,婴儿肥还在,脸蛋粉扑扑的,肉粉粉的,墨玉般的眼睛闪闪发亮。
她是坐在秋千上,秋千被她身后差不多二十岁左右时期的慕念孝dàng起。
少女穿着蓝白格子的背带裙,白色的袜子,黑色的短跟鞋子。
男人,二十岁左右的模样,一身鹅白色的衬衫,烟灰色的长裤,神情专注而温柔的看着被dàng起的少女,仿佛周遭的万事万物,都不及他眼底那道蓝白格子的风景。
二十岁左右的慕念孝,已出显年少老成。
他克制,他隐忍,他也冷漠。
盛熙修想,倘若他要是有一个从小他就亲手呵护着长大的小红花,能等到她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