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手的。
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手里的牌,任由那无骨的小美人卖力的磨蹭自己,淡淡的口吻却是对宫南城说的,“你出来玩,你家隐婚的那位,知道了,不会跟你急?”
宫南城懒懒的扯了下唇,“提那无趣的女人做什么?成天呆板的像个木头疙瘩,摸一下,都要抖个半天,没意思。”
他说完,腿骨就被身侧的男人揣了一脚,“宫南城,你拉倒吧,谁不知道这儿就数你家的那一位最体贴,最会心疼人?我看你就是被惯的。”
宫南城抬起眼皮看了眼姚文宇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又看了眼从始至终都没太说过话的莫临渊,摇了摇头,“比起哥几个,好像我是要比你们好一些吧。”
可是,他一想到那个榆木疙瘩的木头女人,实在是没什么滋味。
打牌,玩的是心情,可他每一把都输,那心情可见是没法玩儿了。
倒不是他在乎钱什么的,就是哪有赢的滋味舒坦呢。
他觉得没意思透了,将牌一把甩了出去,“不玩了,没意思。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莫临渊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“玩的好好的抽什么疯?”
宫南城耸肩,“这么一直输,当你们牌架子,这牌没法玩了。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