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么的假若和若果…”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女人平静的眼底出现了微微的皲裂以及从裂缝里钻出来的清透水滴,“镜子破了就是破了,无法破镜重圆。你做的那些,没有哪一样是能够值得原谅的。”
有什么预要断裂的情愫一瞬间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,他强压下胸腔里满腹浓稠的酸胀感,他无法忍受女人以这种平淡到路人的口吻同他说着前尘恩怨。
她五年前不说,三年前孩子没了不说,偏偏在这个时候说了。
什么意思,不言而喻了。
他俯首压下身体重量,将她困在椅子和他胸膛之间,他漆墨的眼深邃的望着她,“所以,你的意思?”
女人抬起头,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,她不施粉黛的脸白熙素净褪去明艳和光鲜,显得柔嫩无比,“顾南爵,你就当是给我一条生路,好不好?”
她如此痛苦的说着,如绵密的针齐齐的扎向他的心脏。
他胸前里翻滚着强烈的不适,以及那些他说不上来的心痛。
为什么,会这么痛?
他喉骨动了动,垂眸看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蛋,有些失神般的,“就那么痛苦吗?”
女人深吸一口气,白嫩的手指摸上他英气硬朗的五官,细细的描绘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