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结婚三年,他给你是买了盐巴还是买块糖了?今晚就搬到我那去。”
安逸被盛芊芊这么一说,如同被戳破了最后一块遮羞布,所有丑陋和不堪的东西都一股脑儿的摆在了眼前。
她似乎当头棒喝,一下子就清晰了不少,好像结婚三年,他的确没给她花过一毛钱。
想想,心中不免就觉得悲凉。
她目光看了眼男人身后的安辰,好久才道:“噢,那等会你送我回宫家,我去收拾一下行礼。至于离婚的话,我觉得我要考虑考虑,年前不行,我妈那边不好jiāo差,要不年后吧。”
这话说的,倒叫宫南城刮目相看了。
不过,她一向对他低眉顺目的,忽然这么有些硬气和主见的时候,他反而浑身膈应的不舒服了。
宫南城瞧着她,要笑不笑的,“你缺钱?你缺钱就到处跟人家说我苛待你了?没给你钱花了?”
安逸觉得十分委屈,“我没有说过。”
宫家是做地产生意的,宫南城如今是地产大亨,生意大的去了,他每天公司的账户来往都是过亿,他哪里在乎这点生活上的小钱。
约摸是从未意识到过身为宫家的太太会有捉襟见肘缺钱的时候,所以他也从未主动问过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