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爱我。】
这句话仿佛魔怔了一般,盘绕在心口,渐渐的如荆棘生根发芽长出尖锐的刺,戳的他心口窝都疼。
他也想不明白,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句话。
只是这么来来回回的在脑子里激dàng的时候,他就有一种好像盛芊芊分析的很对。
但,他潜意识里又不苟同,他明明是想要跟她过一辈子的,是爱她的。
可是,她说他的爱太刻意……
刻意?
刻意什么呢?
刻意的去疏通他们关系,刻意的向她虔诚悔过,刻意的想要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庭么?
刻意,就是掩饰。
掩饰他从前对她的一切卑鄙和恶劣!
他忽然无法正式的面对自己从前的肮脏,无法坦诚不公的接受这个女人对他的宽恕了。
眉头再次紧紧的夹住,或许他们真的需要时间和空间,好好的认认真真的思考。
……
这样想着,就赤着脚走下床。
如果没出什么意外的话,女人应该是在总统套房自带的书房里改稿子的。
他敲响书房的门,响了好一会儿,才打开。
显然,他大概是打扰到她的思路,她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