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喔,我差点忘了,你还有个了不起的哥哥。不过,论单qiāng匹马,他不是我的对手,他可是我带出来的兵,我比他厉害多了。”
少女身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甜香,软软的身体总是扭来扭去噌的他血yè发狂。
秦鸩觉得他在游轮上没办了她,那绝对是他对她的仁至义尽。
这么可心的小东西,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
非但没办她,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生怕哪里让她过的不舒心。
可这小没良心的,不但不感激他将她从岛上解救出来,还敢放火烧他的船。
真真是有意思的很,想到这,秦鸩薄唇便勾出邪气的弧度,对着盛七七的耳朵哈着热气,逗弄她:“别动,我得了绝症,快要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还处在惊恐中的盛七七下意识的就问出声。
秦鸩伸手捏了捏面前傻掉的小东西,“我说你的救命恩人要死了,你难过吗?”
盛七七扁扁嘴,“你不是救命恩人,是你要咬死我的……”
秦鸩心中嗤笑,他第一次领略到何谓不谙世事,原来这就是不谙世事的境界。
他端着一副随时都要丧了的可怜样,无比悲凉的口吻:“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