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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绮沉然,却不由得苦笑了起来,难怪这么疼呢。
徐导听到秦绮受伤的消息后也赶紧赶了过来,自然是一番道歉及问候的。他的脸上满是自责,说秦绮当时应该立刻叫停赶紧包扎的。
秦绮笑了笑,没说话。
包扎的过程极为痛苦,毕竟医生首先需要消du杀菌,而这是最疼的一个环节,险些要人的命。
秦绮死死的咬住牙齿,就算这样泪还是扑簌簌往下掉,她发誓自己真的只是疼的,而并非脆弱。
刚刚包扎完毕,医生又开了不少yào,临走前还不忘jiāo代一番。
秦绮才算是松了口气,却又有些好笑,自己怎么就笨成这样呢?
夏箩却皱起了眉头,哼哼道:“你居然还笑得出来,要是我早就疼死了。”
秦绮挑眉,悠悠道:“这不算什么,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腿折了,但又没钱看病。于是我爷爷就只能亲自上手帮我接了骨,后来就好了。”
“啊,这也可以吗?”夏箩的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,一副活见鬼的模样。
秦绮忍俊不禁,只能耸耸肩。她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对于夏箩来说,就像是编故事似的。却可惜它们都真真切切的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