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妮知道高氏说的有理,回了厨房就收拾起来,做的人也渐渐散去,吕娇娇得了空闲,便说和她一道去,大妮性子软,过去少不得被张氏刮刺几句,自个在还能帮衬着。
大妮也知道她的想法,感激的看了她一眼,就没推辞,两人匀了菜出来,吕娇娇又把打来的酒倒了半壶送过去。
吕德海家造这房子,相熟的自然是为他高兴,结怨的那是打心眼里的眼红着。
村里几个爱说闲话的妇人抬着小凳子坐在树下,边嗑瓜子边悄悄议论。
“你瞅瞅吕家老三的这房子,起得多体面,村里的人家,往常这祭品都是能省就省,还有好些人家猪头都凑不出半个,他家是只有多的没有少的。”刘氏嘴里不停的说着话,却一点也不影响她嗑瓜子的速度,不一会儿她面前的地上就铺了一小层瓜子皮。
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,一边纳鞋底一边说道,“那可不是,今儿我见着那猪头,囫囵一整个,还香得不得了,勾得我口水都快下来了,不晓得上梁的时候还得弄多少好东西哩。”
“平常瞅见他家穷得榨不出二两油,这回倒是舍得下本钱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银子。”另一个妇人接嘴道,高高的颧骨,削瘦的腮边,看起来就不好相处,她眼睛一转,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