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连忙从凳子上跳起来,挽起袖子,眼睛都竖成了斗鸡眼。
“谁不是靠土过活的,我俗?难道你就不俗了?”
“我再俗我也要脸,来我儿子家白吃白喝?麻溜的给老娘滚!”李氏在院门口就听见了自个宿敌的声音,早就捡了根棒子拎在手里。
村里人都知道两家的宿怨,见李氏拎了武器进来,一眨眼就给两人留出了一大圈空白地带。
赵氏嚷嚷着耍赖,“你们可早分家了,我来的是吕德成家,我二侄子家,又不是你吕志明屋里。”
“就是分了家那也是我儿子,你别不是两个儿子没出息,想来蹭我家儿子吧,你早说啊,知道你大儿媳厉害,小儿子又讨不到媳妇,你要叫我一声干姐姐,不也是你半个儿子?”李氏和她斗了半辈子,两人耍起赖来是不分上下。
“我儿子没出息?你儿子才没出息哩,几十亩地眨眼只剩三亩,不仅闹得分家,还要卖侄女!你倒好,还宠着呢,这回去镇上又花了多少钱啊?”赵氏深谙打蛇七寸的道理,捡着戳李氏心窝子的就说起来。
“花多少钱老娘我乐意,养了一笼子鸡,既然有叫的,自然也有不叫的,哪像你,公的母的都是哑巴鸡,还想着讨有钱女婿,你也不瞅瞅你家燕子胖的吃两人分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