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的余晕透过层层的枝叶撒在树下闲谈的人身上,给她们抹上了一层层金灿灿的光。
树底下的女人嗑瓜子的嗑瓜子,纳鞋底的纳鞋底,偶尔说上一两句也都是今年的天气如何,秋天能收上多少粮食,纳了税之后又能给自家剩下多少,小宋婶娘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往常这个时候,唠嗑的主力军一般是小宋婶娘和刘氏,小宋婶娘说,刘氏捧,一唱一和的好不热闹。
可如今听说刘氏因为掺和了吕家老大拿侄女抵账的事,和她男人好一通吵,到了最后还动起手来,两个人被对方破了相,有许久都没参与她们唠嗑小分队的活动了。
小宋婶娘有心想说些八卦,也没有人同刘氏一般热络的顺着她的话接下去,就是接了,要不了三两句也转了话头,真是扫兴。
烦躁的她收拾了自个儿的东西便要离开,一转眼却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。
“我说杏儿她娘,不是要回家?咋迈不开腿?”一旁嗑瓜子的妇人打趣了几句。
小宋婶娘却似没有听见一般,只楞楞的看着前方的小路上,喃喃的念道,“我滴乖乖,这是哪个员外老爷来了村里。”
树下几个妇人被她这副见了鬼的模样吓了一跳,顺着的眼光望过去,也不由得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