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拍得似乎不轻,心里稍微舒坦了些,居高临下的瞅着吕娇娇,对高氏说道。
“我看就是你和老二宠着,叫她越来越没了章法,还给她挖蚯蚓,一个丫头片子而已,将来也是别人家的,你两倒好吃好喝的供着这赔钱货,可没见我和你大嫂得你们的福享,也就是爹娘屋子里运道好,三天两头的见荤腥,还有你也是,这日头升得多高了,你还搁炕上躺着,我二弟回家吃什么,早知道这样懒散当初就该让我二弟休了你,男人挣了点钱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……”
高氏拍的确实不轻,吕娇娇吃痛了一阵,可听见吕德发絮絮叨叨像个长舌妇一般的话,她脑袋里突然冒出了吴鸿文“女子应该贤良淑德,相夫教子,不该抛头露面”的理论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梗着脖子朝吕德发吼道。
“我看大伯父你才是正儿八经的赔钱货吧!家底叫你挥霍了个干净,听说大伯母现在做了地里的活还得给人浆洗衣裳,到了半夜还要绣花样拿到集市上卖钱,连那件松花绿的细布裙都被你拿去典当了,你还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女人都是赔钱货,她人是刻薄自私了些,可摊上你这么个相公,我都替她委屈!”
吕德发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,高氏扯了扯吕娇娇的衣袖,示意她别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