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说你可小声些吧,叫人发现了可咋办,还嫌你婆娘没和我吵够不是。”莲花急得连忙拿手捂住他的嘴。
吕德发趁机握住那只白嫩的手,轻声安慰道,“我那婆娘她向来这般,性子急了些,你别理会她就是。”
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被欺负的又不是你。”莲花将耳边的碎发捋了捋,白了吕德发几眼,指着他脑门絮絮叨叨的就骂了起来。
“没见过你这般没出息的男人,叫个女人压在头上,自个儿不争气也就罢了,难得有两个厉害的弟弟,也叫她推远了,现在人家日子过得红红火火,你倒好,说给我买个镂花簪子,说了半个月我也没见着个影子,我可真是叫猪油蒙了眼,那时候若是同他们谁好上,不比你好不是。”
吕德发被她说得有些恼怒,一把打开她的手指,厉声说道,“你果然一直是这个心思,头回静香就给我说,你见着我二弟还装作崴了脚打算跌进人怀里呢,怎么了,如今见我二弟日子过得好,就眼红了,你也不想想,你除了头一个月缴了租金,后头这几个月哪次不是我替你拖着,还有你头上的首饰,手上的镯子,身上的衣裳,哪件不是我给你买的,为着这我不知道同我家那恶婆娘吵了多少次。”
“我说大伯母咋熬成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