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周二叔连忙走上来劝解道,“吕二哥,孩子你也打了,气也出了,就别再发火了,总归也没踩几棵庄稼,我都不当回事,你咋气成这样,把孩子打坏了可咋办,这脾气,可真是像我吕叔。”
吕德成叹了口气,对他说,“不是我脾气差,谁不是靠土里这点东西过活,今天他敢踩几棵,明儿就敢踩一片,我不教训教训他,他就不长记性,谁不是从小被揍长大的,也没见被打坏。”
吕娇娇也连忙抹了眼泪,拉着两个弟弟给周二叔道歉,吕德成说了明儿赔他几斤白面,两人推辞套了半晌,吕德成才带着几个孩子回家,路上还特地去了狗娃家里和王婶家去告了状。
回到家时,高氏一见两个儿子的模样,立时红了眼睛,连忙给两个孩子抹了药酒,红肿消了下去,光洁的后背上留下几道红红的印子,隐隐透着血丝。
高氏看得心疼,抱着孩子在屋里哭,“大毛啊,疼不疼,下回咱去宽敞点的地方耍,再者去咱家豆腐坊门口那块地方啊,也够你们闹了……”
吕德成在一旁看得气不打一处来,扭头几步走到跟前呵斥起来,“这不都是你们惯的,我跟没跟说你要玩儿到远处玩儿去?拿我当耳旁风是不是?如今长大有主意了,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