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完好像生怕方知仁拉住他似的,急匆匆的跑了。
方知仁气得咬牙切齿,四下张望,除了手里的抹布也没旁的东西,恨恨的扔在了地上,用力踩了几脚,又跑进酒楼里,招呼几个伙计,“真是欺人太甚,看我今儿不去砸了姓孟那个老匹夫的场子,叫他再做些乱七八糟的手段,拉拢我们的人。”
几个伙计知道他是做样子,每日都要来上这么一两回,本来不想搭理他,可又不能不去劝着,只好有气无力的扯着衣角,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他抱怨。
有个新来的伙计忍不住嘀咕了几声,“这又不是开妓院,哪来拉拢人这一说,人爱吃哪处的就去哪处,哪里拦得住,难不成去打一顿便有人了?”
方知仁年纪也不轻了,这大热天的被气了又气,现在再听见这话顿时有些喘不上来气,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。
酒楼里剩的几桌人见到这副情景,都忍不住嚷嚷了起来,“要不是迎来没位置,谁要来这儿啊,难吃就不说了,连掌柜的都倒在这儿了,真是晦气,不吃了,不吃了,走吧……”
伙计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把人留下来,还有几桌趁着混乱连银钱也没给就溜了出去。
得解决了这场混乱,伙计们才记起来方知仁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