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说完挥了挥帕子就往屋里走。
张氏蹲在地上盯着两人,见两人没说旁的话,离得也有些距离,并没有凑得很近,脸色好看许多,可不知道为啥,这心里却总是不对劲得很。
见吕德发高兴得哼起了小调打算进屋,她便忍不住刺了几句,“你有啥高兴的啊你高兴,还晓得要吃饭哩,打算吃啥,糠咽菜啊?你瞅瞅人家日子过得那是红红火火,顿顿有肉,哪像我,什么命啊。”
往常吕德发最讨厌张氏拿他和两个弟弟对比,只要张氏一提,两人就得拌嘴,今儿吕德发虽然脸色不愉,却忍了下来没说话,自顾自的进屋吃了饭,没扒拉几口就说要出去走走消食。
张氏心中的疑惑到达了极点,待吕德发往外走,她便丢了手中忙活的事儿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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