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让我过来,魏婆婆看来是当真害怕,也不知道是害怕这个邪祟,还是害怕染了恶疾?”
魏婆子一脸害怕,她自小以乞讨为生,后来被一个老道士收养,那老道士时常带着她去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,虽然不甚体面,可日子确实是越过越好了。
这之后老道士去世,她也没什么一技之长养活自己,便学着他以前的手法骗人。
遇着如同张氏这般症状严重,看上去命不久矣的,便说邪祟厉害,还会侵扰家宅,大部分人家都会给些钱财让她做个法,这样既不用救人也得了个名声。
遇着症状轻松些的人,便随意喂点乱七八糟的符水和丹药,谎称邪祟已经被祛除干净,再叫他去看大夫,到时候药到病除也是自己的功劳。
这么多年来,不是没有遇见过怀疑她的或是爱护家人心切的,可没有一个人敢像吕娇娇这般大胆,不仅当面打翻了她的符水,更是敢以身试险,亲自接触病炕上的人。
想起张氏那副苦苦挣扎,眼窝深陷、面红耳赤的模样,魏婆子心里就是一阵发毛,那样子,就算不是真的中邪了,那也绝不是轻巧的病症,万一真的沾染给自己可咋办?
魏婆子这样想着,退得越发厉害,最后干脆躲到李氏身后,颤颤巍巍的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