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荣光亲戚了!”
沈伯奎语气里没有丝毫对侄女遭遇不幸的悲伤和难过,有的只是侯府失去一桩利益婚姻的惋惜。老夫人拧着眉,没有说话。
沈伯奎最了解老夫人,老二早年不在京中,他是长子,老夫人对他既器重又信任,他也很能揣摩她的心思,知道她心中也是不甘的,趁热打铁道:“母亲,我知道都是您的儿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难以取舍!但是事关侯府,却不可一时心软啊!”
老夫人不耐地道:“人已经死了,还能怎么样?”
沈伯奎目光闪烁了几下,才悄声道:“母亲,咱们沈家,可不止珞言一个女儿。任大公子和文博同是太学学生,平时也有些交情。上次文博邀请他过府作,无意中见到颖怡,任大公子对她颇有好感……”
“胡闹,私相授受,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沈伯奎忙道:“母亲,母亲,此事的轻重,儿子当然知道。颖怡与任大公子也断无逾越之处,这不是发生了珞言坠河一事吗?儿子是想,咱们侯府已经损失了一个女儿,总不能再损失一门这么好的亲事吧?左右都是为了侯府好,母亲不能不考虑呀!”
老夫人的心中也不由松动了,沈伯奎如今还只是四品,在京官多如狗,权贵满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