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命的女子多的是,又不是仅只她一个。”
任士忠哼道:“说得轻巧,当年父亲为了为希儿选一个好媳妇,请那位高人在府上住了七年,七年时间里,京城十六岁以下的闺中女子,他看了大半,仅这一个,才是他看中的贵人。若不然,何以到三年前才定下这门亲?那是因为这样的人,万中难选其一。”
国公夫人为自己辩解道:“老爷,这也不能全怪我。那沈云霆怒气冲冲,气势汹汹前来退婚,我若不应,岂非显得我国公府还要巴结这门亲事不成?岂不叫外人看了笑话去?何况这件事我也并不知情啊。为了国公府的颜面,我才一气之下答应的,事已至此,老爷说怎么办?”
任士忠后悔莫及地道:“还能怎样?那沈云霆性子倔强刚硬,自然已经无法挽回!”
他在房间里踱着步,踱了三四圈,却忽地回过身来,怀疑的看着国公夫人,道:“不对呀,沈云霆是性子倔强刚硬,但一向以信为先,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会悔婚,好端端的他突然来退什么亲了?你说是不是希儿那个小畜生在中间做了什么?”
国公夫人迟疑了一下,道:“没有,没有,没有的事儿!”
任士忠看着她躲闪的眼睛,沉声道:“到底什么事?”
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