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话说得这般清楚,以后就算传出去,也影响不到她们了。这个情,她得领。
沈珞言的目光看向杏雨,杏雨一看到姑娘那清泠泠的目光,脚下发软,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,口中连道:“我招,我招,姑娘,我偷了您一支银凤镂花簪,那簪子在我嫂嫂那里,我这就去把它拿来还给您!”
沈珞言淡淡一笑,道:“几两银子的事,不必还了,再说你也还不了,你嫂子已经卖给别人了。看在你主动认的份上,就不用卖去佳芳楼了,你跟牙婆走吧!”
她虽在笑,但笑意清清冷冷,并无温度,杏雨跪在那里哭成泪人。沈珞言早就知道她做的一切,她既然不认,也会被揭穿,现在沈珞言已经网开一面,她心中既愧且悔,更不敢求情,只怕求情反倒让沈珞言改变主意。
刘婆子和李婆子虽然强作镇定,可眼里都闪过一丝慌乱,姑娘连杏雨嫂子已经把簪子卖掉的事都知道,那她们做的事……
不过,她们不像杏雨,自认见过的事多了,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,当然不可能主动站出来认。
沈珞言看着李婆子,声音轻浅,有如风吹过,但落在李婆子的耳中,却如雷霆滚滚:“你儿子赌博出千,前天晚上被人打断了腿,你之前断断续续到我这里摸走的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