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义正言辞的王彰,一听说要他自己捐银,立刻就肉痛起来,那一千两银子就已经割掉他身上两块肉一般,再捐?再捐他干脆去跳河得了。
见王彰瞬间不出声了,麟王笑道:“王大人,本王喝个酒听曲儿你不愿意,叫你捐点银子你也不愿意,你莫不是空有一张嘴?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王彰说不出话来。
麟王唇角勾起,笑容里带着一抹揶揄:“也是啊,真金白银从自己手中掏出来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王大人舍不得,也情有可原。所以王大人还是不要说本王了,本王虽然纨绔了些,这次也捐了一万两!本王没有田产,没有铺子,只有俸禄,这一万两,是本王四年俸禄积累。本王一文没留,全捐了。比王大人多了十倍,王大人出一千两银子,就要指着本王的鼻子骂,本王出一万两银子,可以指着谁的鼻子骂?”
王彰脸红耳赤,他不贪墨,虽然占点小便宜,但是超过百两的东西一概不收,存的银子全是他王家的祖产,以及他妻子陪嫁的房屋田地商铺所得。他吃饭的时候一顿只吃两个菜,吃不完的剩菜留到下顿吃,穿衣冬夏各只有三套换洗,穿不出门才做身新衣。
一千两银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麟王换了个姿势,悠然